NRT:佐櫻/卡櫻 - 《丈夫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佐樱结婚,卡>樱。

 佐助xp描写,一切都源自佐助的xp。

 一发完。或许会有后续。


佐助:喜欢被NTR(知道卡卡西)

樱:对丈夫的爱使她愿意付出一切(知道樱)

卡卡西:喜欢人妻(知道佐助)



宇智波佐助其实都知道。


毕竟对方的视线实在过于侵略,他很难不察觉。


老实说,他丝毫不怀疑对方的实力,也不怀疑他有那个将自己的气息隐藏起来的能力。但对方不这么做,显然就是为了向他施加压力。


毕竟即使在他面前——被称为忍界最强二人的宇智波末裔,也不得不在他面前微微低下向来高高在上的脑袋,谦卑地承认,在某些领域,对方的实力甚至在他之上。


宇智波佐助不得不用不同于其他人的目光重新正视他。


他有时候会想,实力不相上下的他们,究竟该怎么去判别谁比谁强悍,谁又比谁更有资格。


或许将对方拉扯到战场上对打一场才会得到他想要的解答吧,就像他和漩涡鸣人一样,誓死搏杀、拼尽全力,用自己生命的作为燃料不要命地去燃烧,哪怕没有明天,哪怕再也无法将所爱之人拥入怀中,用这些美好的事物作为代价,去寻求一句轻飘飘的同时,如陨石般沉重的答案。


活下的那个人,才配将爱人拥入怀中。


但很快的,在妻子的瓮声侬语之下,他会将这些属于男人们无聊的追求抛诸脑后。


他爱他的妻子,用他曾刻意遗忘在记忆犄角旮旯中的青涩纯洁——一如他兄长爱着他无缘的爱人般,竭尽克制、却又义无反顾。


宇智波家的男孩子不像外放如烈焰般的男孩可以诉说着爱情的美好和浓烈。


他们是一团悠悠燃烧的黑焰,磕磕巴巴地去爱,但火焰燃烧的那股爱意仿佛即将冲破他的身体,将他燃烧殆尽。他一再忍受,甚至在心中和已经故去的兄长聊天,想象着他们兄弟俩坐在这个沐浴着月色的廊道之下,互相诉说着对爱情的苦手——那些都是他从前不敢想的幸福。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兄长面露难色地向他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他也因为兄长难得一见的表情而在幻想中大笑出声。然而在月色低下渐渐清醒的时候,他却又意识到兄长早已故去,他总算放下了肩上背负的沉重责任,以伤痕累累的身躯迈入黄泉,如愿和亡时依旧年幼的爱人相逢。


思及此,佐助轻嗤出声。


他们兄弟俩,一个在幻象中与爱人相守一生,在现实中亲手手刃对方;一个在幻象中刺杀爱人,却在现实中与爱人相守一生。但对兄长来说,那在现实中不到一秒的幻象才是他最幸福的时刻吧,否则也不会一开月读就忘情地开了六十三年,这点倒是与他完全相反。


窗外的月亮很大,圆润得就像妻子下午的时候给他剥的那颗橘子。甜得就像他记忆中的少女一般可口,妻子一口一口地喂着他,仿佛很享受在两人之间作为奉献者的定位。


然而妻子的笑容让口中酸甜的果肉变得可有可无,世界上再没有比她更甜美的存在。


他轻轻喘出一口气,为妻子天真可人的模样深深地谴责卑劣的自己——她不知道这样浓烈的爱意,对他来说就像是柴火上不断添柴薪。从前的他不曾感受过如此庞大又无私的爱意,爱人的爱令他漫溢,这些如火般热烈的爱意会将世上的一切点燃。


他深知自己即将迎来爆发。


但在他终于爆发开来的那一瞬间,他却只敢伸出一只微微颤抖的指尖地去触碰妻子柔美湿润的唇。


「嗯……?」同为忍者的妻子与他一样向来浅眠,被他这么一碰,悠悠转醒,水光在她碧色的眸中荡漾,他忍不住舔了舔下唇,他想说些什么,更想做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等不到他回复的妻子眨了眨眼睛,因为刚睡醒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性感地令人抓狂,「怎么了,佐助君?」


她叫唤他名字的时候,声调总有些上扬,就像一把钩子一样将他的性欲高高勾起。


「樱。」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暗哑,喉咙有些干涩。他伸出手指从她的唇缓缓往下滑动,轻巧却又强势地滑向她的锁骨。


「嗯……」她翻了个身,卷起了身上的睡衣一角,胸前的领口稍稍松了些,白皙柔软的乳肉从在月色的沐浴下如牛奶般丝滑。


他突然想到窗外的那一道视线,以及依旧敞开的窗户。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硬的墨发垂落在妻子细幼的脖侧,搔扰得她发出哎哎的呻吟,他的唇靠在妻子的耳边,呼出的暖气令她敏感地微微躲闪。


「老公……今天下午不是才……」


真天真啊。


年轻力盛的男人在对性最好奇的年岁中走上了最坎坷黑暗的复仇路,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后,忽然安定下来的和平日子却将他丢弃在阴暗角落中的懵懂和好奇一举燃烧起来。


妻子不会说他是在需索无度,对他无怨无悔的女人只觉得这是丈夫在表达对她的爱意。


那一声又软又媚的呻吟在佐助熊熊燃烧的黑焰中又添了一把燃料,他吻上妻子的脖子,一路舔咬向下,直到他将妻子哺乳女儿的果实含入口舌之中。


女人的呻吟高亢而柔媚,他心中瞬间被征服欲填满,心中想着窗外的偷窥者此刻究竟在用什么心情和表情在窥探——他或许会一如既往的眯着眼睛,明明胸腔中的怒火和嫉妒又酸又涩,其中夹拌着对自声的唾弃交互的折磨着自己,但他却始终不愿意移开眼神。


那种感觉佐助很清楚,令人想死般难受。


他曾站在桥上,那时候他身上背负着黑暗与仇恨,背后的黑云压得他快垮下,但面前的两人却宛如日出晨曦,两道光芒像极了他在树梢上眺望的太阳,圣洁温暖,他想要厌恶地移开眼神,却骗不过心中的渴望。


那是他倾尽一生都在逃离的温暖。他最好的知己、最爱的女人。


妻子已经被他蹭醒了,她微微起身,柔软的藕臂缠绕上他的脖子,犹如献祭似的将自己的唇送到他的面前。宇智波佐助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向来不会拒绝心爱的妻子,他单手将她抱起,张口将妻子的那声惊呼含入口中,舌头势不可挡地侵入她湿软的口腔内。


心中的嫉妒叫嚣着让他把窗户关上,将侵略者的视线隔绝在外,但妻子一再送上香暖的亲吻灌满了他的内心,在嫉妒滋滋燃烧的时候一把一把地浇熄火苗。与此同时,他似乎又听到了另一道声音,怂恿着他将妻子抱到那道视线的窥伺范围内。


他想要让那个男人知道,他宇智波佐助的妻子在性爱中有多爱他。


旗木卡卡西。瞧瞧吧。


妻子的手轻轻从颈侧拨开如绸缎般柔软的秀发,顺着视线从那个角度与他对上了眼神,她微微眯起眼,眼底晃动的光在催促他。他心中一顿,将她的睡衣拉开,俯身亲吻她凹陷的背脊,一路留下湿热的痕迹,然后狠狠地在她的腰间落下一个牙痕。


「老公,会被人看见的。」妻子小声地抱怨,说着,她抬起指尖。


他压下她泛起绿色光芒的指尖,含入口中轻轻啃咬。


他就是想要让人瞧见,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


危机感最近才后知后觉地追上了他,晚了十多年的姗姗来迟,最后可笑的在他们俩的女儿即将迎来五岁生日的这一年钻入了他的心窝。


或许是因为岁月的磨炼让向来睥睨天下的宇智波佐助醒觉,他看透世界一切的双眼这才发现围绕在妻子周遭的男人仿佛从来不将他放在眼底。


对他们来说,宇智波这个名号和战场上的那个杀神并不具有威胁性。他们仰慕着他光芒万丈的妻子,她身上散发的光芒耀眼璀璨,可以彻底将他所象征的阴暗和恐惧驱逐。


这令他心中格外酸涩。


他只剩下一只手,但足以将心爱的女人压在身下。


宇智波佐助的掌心带着年轻时遗留下来的各种划痕和茧,他甚至无法数过来哪一道伤痕源自哪一场战斗。


此刻在月光下,妻子的裸背在他的眼前,纤细的腰,往下些是她圆润挺翘的臀,他突然想起他在旅行途中看过这世间所有的风景,波澜壮阔的山川、宁静致远的海岸线,却在此刻抵不过妻子始终藏在红色战服低下的一片肌肤。


或许是因为对他的浓烈爱意催生了性欲,妻子在他的触碰下湿得快,他只需要轻轻地用手指事先探路,确认湿润度不会扯伤她幼嫩的甬道后,就可以挺起腰缓缓将冠部推入她的体内。


温暖、紧致,如梦般的一片净土。


他停下。


妻子原本因为渐进的充实而发出的喟叹声嘎然而止,不被满足的她有些恼地回过头看向他,微微皱起的鼻尖和嘟起的唇可爱得紧,宇智波佐助低低笑了声,却没有如她所愿。


「老公……」她晃了晃臀。


「樱。」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制止她自己将他吞入体内,「你说过爱我吧?」


妻子露出茫然的表情,陷入情欲的双眸变得清明,原本正打算将他含入体内的软肉微微往外拔,似乎在怀疑在她身后的男人并不是她深爱的丈夫,这样的举动令佐助心中满足,他的手掌压着她,阻止她逃离。


「可以再说一次吗?」他轻声说,语气温柔,但手掌却强硬地压着她,「樱。」


「佐助君,我爱你。」她换了一个称呼,令他恍惚地仿佛回到过去。那时候的妻子小小的一只,在爱中长大的女孩不懂得含蓄,他岳父母给妻子的爱将她小小的身板灌满了,多得无处宣泄的爱情像不要命般的给予了他,他想着或许现在的他可以理解年幼时的妻子。


此刻他就想将这份多到漫出来的爱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给那些不自量力的男人们。


在宇智波樱的心中,爱着的只有宇智波佐助一人。


他向来紧抿的唇微微勾起,手掌温柔地抚摸妻子的裸背,敏感地感受到妻子在他的触碰下微微颤抖着,他低低地笑了笑,在她提着心的瞬间,趁她不备,猛然地冲入她的深处。


没有预测到他忽然的猛进,妻子叫了一声。


「啊——~」


他俯下身,手臂围在她的胸下,将她上半身抬起,迎着窗外的月光,以及那一道晦涩难懂的视线。宇智波佐助低下头在她的耳边低声吹着暖气,「告诉月亮,你有多爱我好吗?」


妻子很少遇到这种放肆的性事,她的脸红得像墙壁上的团扇族徽,但身下泥泞不堪的柔软被丈夫强劲地撞击着,一下下都深入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她被撞得昏头转向,微微抬起眼,看向窗外的圆月,月色光辉在她的视线中有些涣散,她只能发出啊啊的细小叫声,然后遂了他的愿,口齿不清地说着「爱你」。


她的每一声「爱」都像是叠在他的心上的诺言,他插得更深更快,视线凌厉地划过树上某个树梢上正在窥视的通灵忍犬,就像是在耀武扬威般的宣示主权。


「樱……樱……樱……」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午间在女儿卧房外的那一场竭尽克制的性事用尽了他的耐心,在夜晚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不再有所顾虑,每一下都仿佛是在用生命在冲刺,妻子的呻吟也在逐渐高亢破碎。


她的泪滴落床褥,晕开了一道暗色的湿痕。


月亮从树梢移动到了远方的山顶,他的体位一直不变,妻子或许感觉到有些奇怪,但这个姿势令她格外舒服,所以妻子并没有提出异议。


她在情欲中出沉沦的样子真令人心醉神迷,可惜他现在无法看见她的表情,或许现在只有那个坐在单人床上迟迟未眠的男人可以透过忍犬的眼睛窥见吧。他心中恶劣地想着。


那个男人或许在孤枕难眠之际,会伸出那只曾贯穿多少敌人胸膛的右手,想象着自己已婚的学生,抚慰着自己。


但此时,拥有着她的人是他。这种恶劣畸形的幻想满足了他心中的缺口。


宇智波佐助享受着那股电流窜动在体内的快感,有些出神地想着,窗外的那个窥视者在十多年前曾教会他的那个招式,冷色的火光四射,滋滋作响的雷声贯穿身体的时候,大抵和现在的他没什么不同吧。


只是差别是,一个是瞬死的当下血光四溅,一个是在爱人的体内极乐升天。


他是她的丈夫,因此理所当然的在白光来袭的那一瞬间,合法地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抵住微微开启的那个宫口,灼热浓稠的白浊灌入了她孕育生命的神圣器官,他算了算妻子的经期,有些遗憾地发现此时并不是易于怀孕的周期。


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他低下头亲吻妻子一样汗湿的脸颊,粉粉嫩嫩的小脸蛋亲吻起来就像剥了壳的鸡蛋白,冰冰凉凉的,让人想咬上一口,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有点咸。


「樱。」


「老公……」


「射进去了。」他在她耳边说,体谅她无法看见身下的状况,诚实地向她汇报,「晚点帮你清。」


她红着脸垂下头,浅浅地「嗯」了一声,体力见底,力竭地滑落床褥,被他托了托脑袋缓冲,没直接撞上去。她将脸埋在枕头里,细弱的小声事后叹息被枕头吸收,他有些留恋地摸了摸妻子的脖子和裸背,轻巧地将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他微微抬头,看向渐渐西沉的圆月,立在树梢上的窥探者已经失去踪迹,他心中算了算,大概是在他捏着妻子的纤腰,低喘着射进去的时候离开的。


闭起眼睛。这些事情如果放在过去,他根本不曾想象——但渐渐熟悉性欲的他却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从他将妻子抱到窗边的那一刻,他就向窗外的那个男人揭露了他内心深处最不愿示人的癖好。


通往极乐的道路将时间拨快,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他预定要离村的时间。


妻子经过了一夜的折腾,还是挣扎着起来将他送出门。他走过去女儿的卧室看了那个继承了他与妻子血脉的女孩,沉睡着的模样看起来就像妻子小时候一样可爱,但妻子却坚决认为女儿长得像年幼时候的他,但支持妻子观点的人早已经全都故去,他并没有提出异议,只是在心中悄悄地怀念了他的兄长。如果他在场,或许也会赞同妻子的看法吧。


「路上小心。」她嘱咐道,将用爱意浇灌的便当交到他的手上。


「嗯。」他亲了亲妻子的额头,轻手轻脚地离开家。


通往村外的道路十年如一日,没有丝毫的改变,上一次长时间的离开村子,他的妻子像个傻瓜一样等在凌晨的村口,他有些甜蜜又有些恍惚地小小的怀念了一番。


他停下脚步。


倚靠在树干的男人举起手,一如多年前般地打招呼。


「唷。」


「卡卡西。」他沉声道,「你来了。」


「嘛,你这一次出去又不知道要多久,就当作是来送送你了。」他抓了抓头发,宇智波佐助注意到他的眼底的乌黑,有些恶劣地幸灾乐祸。


「你昨晚没睡好?」他明知故问,「看起来很糟糕。」


「哎呀,真的吗?」他摸了摸脸,有些夸张地道,「但你看起来睡得不错,这一趟回来有好好休息吧?」


「托你的福。」


他继续往前走,直到经过了对方后,卡卡西依旧没有开口。


「这是樱给你做的便当?」他瞥见佐助手上的便当,随口开口道。


「嗯。」


「说起来,上次她给我做的便当,我还没将盒子还给她呢。」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边摸着下巴闭起眼睛思索,「下次找个机会还给她吧。」


企图心太过明显的男人。宇智波佐助停下脚步。


他应该要感觉到反感的,但是宇智波佐助却惊讶地感觉到一股快感袭来。


他的想象力很好,在那短短一瞬的沉默中,他已经想象这个旧时的老师在火影办公室里将妻子困在桌子前强吻的样子,他的妻子应该会反抗,但是男人从暗部带出来的擒拿技却还是可以成功将她束缚住,不愿意伤害老师的妻子会因为一瞬间的迟疑而失去逃离的机会——这个男人从以前开始就擅长把握那一瞬间的机会。


他拥着他的妻子,强势地用舌头侵入妻子原本专属于他的领地。男女之间交缠的体液和津液在互相索取的时候发出水声,妻子的肌肤敏感,因为情欲而泛起红红的斑,性感得令人抓狂。


他动了动腿,感觉到昨晚得到纾解的性器又迎来一次抬头,有些欲盖弥彰地想要这样,但随即想到他的斗篷够大,可以严严实实地将他身下的尴尬遮掩住——毕竟对着一个男人起反应,怎么看都很诡异。


宇智波佐助突然察觉到自己的癖好或许不如他想象中的普通。


他张了张嘴,感觉到干涩的唇有些粘。


「替我保护好她。」他的异眸看向眼前的那个男人。


他注意到男人的面具下的唇高高翘起。


这个男人的企图真明显啊。


一步步远离着村子的时候他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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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起源于我对卡樱cp无可救药的深陷,但是我一直都是一个原著坚守派,所以这一篇才会变成佐樱为主的卡樱文。

我一直在想,樱对佐助的爱那么浓烈,那么多,佐助在接收那些爱意的时候,有没有一刻是想要宣泄出来的呢?不是说樱的爱不好,而是作为一个缺失爱的男人,在面对这么多爱意的时候,会不会勾起他的一部分劣根性,进而形成xp呢?(如果姐妹觉得ooc就当作是我私设叭

鼬泉的部分是我的私心,看了鼬真传后我郁闷了三天,为哥哥和嫂子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