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樱】《去他妈的多重宇宙》- 03 鼬樱篇

 



其实一开始本来没有打算写鼬樱的,毕竟我个人比较吃鼬泉。

但后来在看佐良娜官图的时候发现,我家小孙女的眼睛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啊!像她鼬伯伯!于是才有了今天这篇。




「虽然第一眼见到佐良娜的时候会觉得佐良娜像妈妈,但仔细一看,才发现佐良娜和鼬有着同样的一双眼睛呢!啊,果然都是美人基因啊。」


猫忍婆婆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没有别的意思。被称赞成美人,女儿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樱则是笑得非常开心,一边说着哪有佐良娜比较像爸爸啦之类的话。


原本嘴角微微勾起的佐助却不知为何,将猫忍婆婆的这一句无心之言与前些日子他所经历过的各种荒诞时空重叠在一起,心中骤然升起一股难以言语的慌乱情感。


这一趟途径猫忍具店的温泉旅行是宇智波家第一次阖家出游,纪念意义重大。


樱对此有些激动亢奋,脸颊总是泛着薄薄的红晕,就像春天河畔盛开的樱色风景,他好几次忍不住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直到佐良娜清了清喉咙才尴尬地别开。


而佐良娜就是个小大人,她会努力装作冷静,但年纪毕竟尚小,在看见新奇的东西时会不由自主地双眼放光,露出符合她年龄的甜憨姿态。


佐助虽然在婚前曾经就和樱一起外出长期旅行,但是带着已经长大的女儿一起,这还是第一次。他向来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和妻子亲近,但又想要在路上和妻子牵手,于是这一路上总是把手伸了出去后,又有些尴尬地将手收回。


樱或许是知道的,但她什么都不说,有时候他总觉得妻子有一点坏心思,总是会在明里暗里欺负他不善言辞。


直到佐良娜实在看不下去,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说道,


「我说,爸爸啊。」小姑娘的视线在父亲身上来回打转,然后无奈地说,「再不牵紧妈妈,她就要把整个店面买下来了哦。」


「买下来?」宇智波佐助转头看向妻子,樱此刻已经逛到了饰品店内,正眉飞色舞地跟店员说着话,手边已经留下了不少选好的东西。


确实选了很多。


他皱着眉头看向佐良娜,义正言辞地跟女儿解释道,「就算是整家店,我们家也买得起。」


佐良娜怎么可以这么小瞧自己家呢?作为宇智波家的末代后裔、宇智波族长的次子、木叶的暗影,就算樱要买下整条街也不会让他动一根眉毛。


「……」宇智波佐助的情商足够让女儿对他刮目相看,「爸爸,你真的是笨蛋。」


「……?」为什么含血喷人。


仿佛还嫌这一句话不够重似的,宇智波佐良娜再说了一遍,「爸爸是木叶第一的大笨蛋!」


佐助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会被女儿这般评论,曾经叱咤风云、驰骋战场、弑神救世的宇智波佐助愣是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发不出半句辩驳。


「佐良娜,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爸爸呢?」樱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佐良娜回过头的时候正好瞧见樱双手叉腰,神色严肃地问道。


佐良娜没想到被母亲逮了个正着,小脸涨红,别开了脸,别扭的不肯说话。


樱叹了一口气,上前摸了摸女儿的头,将女儿拉到一旁去说悄悄话,佐助则站在一旁,耳力再怎么好也听不见妻子对女儿说了什么,才发现樱将他们的距离拉开,巧妙地维持在一个安全又能给孩子提供隐私的距离。


妻子究竟对女儿说了什么,佐助无从得知,只知道他们谈开后,女儿上前来别别扭扭地抱了抱他,小声地道歉后,妻子一手牵着他,一手牵着女儿,说着,「鸣人给我们订的旅馆就在前面啦,早点入住的话我们还可以在晚饭前先去泡一次温泉哦!」





当他们换好浴衣,旅馆的女将推开房门,行云流水地将料理一一摆上桌面,温和而从容地介绍着旅馆的特色料理,精致而仔细,从后山采回来的松茸,到溪流上捕捉到的鱼类,就连料理方式和食用方式都有推荐的食用方式。


随后,女将们鞠躬退下。


「说起来为什么七代目会把温泉票给我们家啊?」佐良娜看着面前的料理,有些疑惑地问道。


「唔……」樱点了点下巴,「大概是慰劳我们家爸爸吧?呐,老公,你说对吗?」


宇智波佐助不置可否,「哼」了一声。


宇智波樱想起漩涡鸣人将票送到她手上的时候,一脸哀愁又忧虑的模样,那个在外人面前总是阳光又强悍的男人在她面前像个孩子一样碎碎念着。


「樱酱,我知道这些年来木叶欠佐助很多,他每次外出探查都是餐风露宿的,就算有报销也都只是些普通的客栈旅馆,我想了又想,真的对你们家特别抱歉……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拜托你啦樱酱,毕竟我啊——可不能对好朋友的中年危机视而不见!」


当然这些话,樱是不可能告诉佐助的——但她也还是先让鸣人为那句”中年危机”付出代价了。


「我们明天泡完温泉后,要去猫城晃晃,以前小时候鼬君——啊,就是佐良娜的伯伯,曾经带过爸爸来抓猫印哦!佐良娜也和爸爸一起去玩玩吧。」


「诶——才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佐助突然浑身一震,樱的那一声「鼬君」就像甜美但剧毒的毒蛇,盘在他的脖子处,要咬不咬的,让人难受极了。


但这不过是闲话家常,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如果不叫鼬「哥哥」的话,那确实称呼为「鼬君」并没有问题。


「樱,曾经见过鼬吗?」佐助开口问道,总觉得樱对鼬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亲近的感觉,但在他的记忆里,樱和鼬从未见过面。


「啊……」樱却没有直接否认,而是偏头回想了一下,「说起来,算是见过哦——虽然是无限月读世界里的,哈哈。」她有些尴尬地用食指抓了抓脸颊,像是在回忆似的看着远方,笑得眼睛微微眯起,「鼬君真的很温柔啊,不愧是老公的哥哥。」


「……」宇智波佐助觉得自己的内脏好像被人捏爆了,苦涩的胆汁从胃食道逆流而上,令他舌尖发苦,浑身不舒服。


「爸爸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佐良娜追问道。


「这个嘛,让爸爸回答你会比较好哦。」


女儿的期待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稍稍放下挂在心间的那股不舒服感,回想起和鼬的过去。兄长


佐助放了放筷子,轻声回答,「是优秀的忍者、宇智波的骄傲,我最珍爱的人。」


「什么嘛,原来爸爸最珍爱的人不是妈妈吗?」


「……」佐助一顿,在樱似笑非笑的视线下硬着头皮回答,「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妻子笑着追问,「我和佐良娜就比较没那么爱吗?」


「……樱。」佐助不擅长将爱意外显,但在女儿的期待下,还是厚着脸皮回答了,「你们都是……」


佐良娜满意的放过了父亲。


后来想来,这一切或许就是源自于白日的时候不断的提起了哥哥的缘故。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鼻尖传来熟悉的饭菜香味,和旅馆厨房烹调的精致料理不同,这种浓厚又甜腻的香味更像是家里简单准备的家常菜。


太阳从纸门的缝隙钻了进来,恰好打在他薄薄的眼皮上,他抬起手,想要阻挡眼前刺眼的光,当他的手覆盖在眼上的时候,一种违和的感觉爬上了他迟缓的意识,于是他微微睁开眼,看见的是早已在十多年前失去的左手。


「!」佐助一惊,伸出手想要去捞身旁的妻子,却扑了个空。


佐良娜呢?他撑起身体,想要看向躺在妻子身边的女儿。但当他环绕四周的时候,才发现在他此时并不在旅馆,周遭的柜子和家具既熟悉又陌生,他喘了口气,从棉被中坐起,恍恍惚惚地觉得这一个房间和他小时候的卧室十分相像。


「……叔……叔叔!」小女孩的叫唤声从木质长廊传来,伴随着细碎的脚步声踩在古老木板上的声音,他可以听出小女孩身型不大,大约不到五岁的年纪。


但那把声音实在有些熟悉。


他还没仔细想清楚,房门就被人猛地拉开,「碰」地一声,早晨的阳光全面侵入他的视线,因为年轻时期长时间使用瞳术的关系,他的双眼格外畏光,刺眼的阳光在他的视界中形成了一瞬间的空白,他微微闭起眼,在这个空档之间,一具柔软的身躯扑入他的怀中。


他不耐地想推开,但一睁开眼,却看见了年幼的女儿正对着他灿烂地笑着。他心底一惊,压下将她推开的手臂,有些无措地用双手拢了拢她。说来惭愧,这么多年来,他只在妻子寄来的信件中见过佐良娜幼年时期的模样,第一次相见还是在女儿十二岁的时候。


小女儿幼年的模样还真的可爱又惹人疼。


「佐良娜……?」他摸了摸女儿的脸蛋,小女儿笑得更开心了,佐助心都化了——他的女儿长得像妻子,但个性却和他学了个十成十,要强得很,别说是跟他撒娇了,就连对他笑得次数也屈指可数。


果然还是小时候可爱一些啊。佐助不禁感慨。但也不是说现在的佐良娜就不可爱了,只是人总是会格外缅怀失去的东西时光,他错过了佐良娜小时候的时光,现在想来实在遗憾。


佐良娜对他灿烂一笑,咧开嘴露出不怎么整齐的牙齿,这段时间正好是女儿的换牙期,缺失的牙齿却也增添了别样的甜憨可爱。


「叔叔,起床啦!」她口齿不清地说道,「妈妈和爸爸在等你吃早饭呢!」


佐助愣住,刚睡醒还没消散的起床气就缠着他的脑神经,一阵一阵地抽痛,「佐良娜叫我什么……?」


女儿露齿一笑,「佐助叔叔!」


佐助差点气晕过去。


他正想开口纠正,长廊的尽头就传来女人急切的脚步声,他抱着女儿,微微偏过头去看,围着围裙的女人从门旁出现,「佐良娜,别这样……哎呀!」


她没想到会直面迎上刚睡醒的佐助,白皙粉嫩的脸颊有些微红,尴尬地别开眼神,替他将卧室的门轻轻合上,然后侧过身去,「抱歉,佐助君。」


「樱……」他伸出手,想要叫她进来,但她却离他特别遥远,就连视线也没和他对上。


倒是怀中的佐良娜先开口叫住了她,「妈妈!我把佐助叔叔叫醒啦!」


樱轻声笑了笑,「是,佐良娜把佐助叔叔叫醒了,接下来可以帮我去叫爸爸回来吗?」


「好!」佐良娜朗声答应道,「那爸爸在哪呢?」


佐助只觉得自己血压快要飙到两百二,直接脑血管爆炸——佐良娜,你爸爸还会在哪,不就在这吗!


「爸爸的话,应该在庭院里喂鱼哦。」樱回答。


「好!」佐良娜挥了挥手道,哒哒哒地跑出佐助的房间,朝另一个方向跑去,一面跑,一面喊着,「爸爸——————!」


樱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模样,捂着嘴笑了笑,眼底的温柔根本藏不住。


恍惚间,佐助觉得她和自己所熟知的樱有些不同,眼前的樱更加温柔,就连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世家大族的夫人高贵风韵,优雅而缓慢,仿佛有一种圣洁的光芒笼罩其中。而他的妻子作为医疗部的部长、木叶的高层,手段高明而强硬,眉眼之中的强悍就像锐利的锋刃,一瞪一眯之间,就连久居高位的顾问群都不敢和她叫板。


「樱?」佐助叫道。


「怎么啦,佐助君。」她微微侧身,偏过头表示自己在听,但视线却没有在看向他——以一个非常安全的距离与他相对。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樱有些疑惑,「佐助君头还在疼吗?前一天才结束任务回来,确实很累人呢,真抱歉啊,佐良娜听到佐助君回来了,怎么也拉不住,老公明明就跟她说过让她别来打扰你了。」


「你在说什么?」佐助有些不耐,「谁是你老公?」


樱一顿,脸上出现了一种令他心疼的受伤表情,即使嘴角依旧够着笑意,但她的眼神却好像被他用剑刺穿了似的灰败失落,「我知道你还不认同我……毕竟从同期变成嫂子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嫂子?他眼前一黑,是撑着手臂才勉强没倒下。


「够了!」佐助打断她,实在无法忍受她那张泫然欲泣的无辜模样。


「佐助!」


男人低沉的嗓音夹带着怒气席卷而来,宛若暴风来临,随时都会将他卷入其中,但却有熟悉得令他眼眶泛泪,「樱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凶她?」


「老公……」樱先站了出来,像是要隔开门外的男人与他般的站在中间,柔软的手臂攀上他的胳膊,小声的劝着,「没事的。」


佐良娜小小的一只,站在男人的身边,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当樱上前去与他们站在一块的时候,眉眼相似的“父女”,以及五官近似的“母女”,三人构建了一个完美的家庭。


佐助的双眼一阵刺痛,微微眯起眼来,想起猫忍婆婆说的那句:「佐良娜和鼬有着同样的一双眼睛呢」,他既错愕又委屈,牙床就像被灌了醋般的酸疼。


佐助颤抖着嗓子,叫道:「鼬哥。」


鼬却没有理会他,他低下头将樱抱入怀中,小声地在她的耳边安抚着,然后樱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我没事”的表情,弯下腰将佐良娜抱走。


「樱!」他叫道,樱顿了顿步伐,不过迟疑了一秒,随后抱紧了佐良娜,带着女儿快步离去。


全程没再看他一眼。


佐助紧紧捏着床褥,双眼紧紧地盯着樱,想要从她的背影盯出两个洞来似的追逐着她。但鼬却在踏入他的卧室后,干净利落地将纸门合上。


「哒」地一声,隔断了他与樱及佐良娜的最后联系。


「佐助,」鼬走到他的床边,跪了下来,一脸严肃地盯着他道,「我知道以前你和樱当同学的时候,她追求过你,也做过一些你看不上眼的事情,但你也不能因为这样而伤害她——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佐良娜的母亲,这样还不足以让你对她尊重一些吗?」


佐助瞪大眼睛地看向自己敬爱的兄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樱是我的妻子!」


「住口!」宇智波鼬愤怒地说道,「佐助,樱才是我的妻子,你是睡糊涂了还是出任务遇到埋伏被幻术影响了?」


佐助气急,倾身上前抓住兄长的领口,这还是在鼬离世之后,他第一次对鼬再起杀心——但明明他是那么的爱他,他怎么会舍得杀了他呢?


他突然泄气,失去左臂的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已忘记拥有两只手的感觉了,这一定只是一场梦,待他醒来,一切又会是以前的那副模样。


「樱是我的。」对于这件事,他坚决不让步,「佐良娜是我的女儿。」


但鼬却只是皱了皱眉,伸出手来探了探他的额温,确认他没有脑袋发热在胡言乱语,叹气道,「佐助,在你以前不断伤害樱后,你怎么还会认为她最后还会选择你?」


佐助一哽,有些心虚地道,「她爱我。」


「她现在爱的是我。」鼬重新强调一遍,「她早在很久以前就不爱你了。」


佐助其实不怎么流泪,早年的经历早已挥霍掉了他毕生的泪水,但此时鼬的这一番话却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准确无误地刺入他的心脏最疼的地方,刀锋随着他的每一个音节落下在他的体内旋转揉捏,疼得他说不出话来,逼出了生理的眼泪。


「她爱我。」佐助重复强调,执拗地说着,「她说了这辈子只爱我。」


鼬却没再说话,他上前将红了眼眶的弟弟抱紧,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空气中的水汽凝聚成水,灌入了他的呼吸管道,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兄长渐渐模糊了身影,他想张开口呼喊他的名字,却被灌入滚烫的泉水,水挤压掉了他肺部的空气,灌满了他的肺泡,佐助脑袋一阵疼痛,只觉得他似乎要溺毙了。


「——老公?」


「——爸爸?」


他睁开眼,妻子围着毛巾站在他的面前,一脸担忧。


「你怎么啦?」樱问道,伸出手来想要摸摸他的脸。


佐助伸出手,将她猛地拉入怀中,「哗」地一声,溅起了水花,溅湿了池子旁的木质地板。妻子在他怀中的存在感是那么的强烈,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都可以准确无误的说出她的每一处的独特之处。


「樱,樱,樱。」他叫道,「你是我的,对吗?」


樱有些错愕,抬起手来就想要将他推开,「等、等等,老公——唔!」


佐助的亲吻向来强势,就像是要夺走她气息般的蛮横,樱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细弱的「嗯嗯」声。


他实在太专注在确认怀中女人的存在,以至于敏感如佐助都没有察觉到这个露天温泉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有些手足无措的少女。


佐良娜一手拢着自己的浴衣,心里想着要赶紧离开这个闪到她快瞎了眼的空间,却又担心自己的脚步声会打断父亲和母亲的恩爱。万一被父亲看见了,她又该怎么开溜?


「唔——嗯啊!佐助君!」一直到樱察觉到佐助正在拨她毛巾的时候,她才奋力挣扎着将他乱来的手抓住,「佐、佐良娜还在呢!」


佐助喘着气,这时候意识渐渐回拢,他的女儿正站在拉门边,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俩。


「……」


「爸爸,妈妈。」佐良娜清了清喉咙,懂事地递了台阶,「我想起我好像有事情要做。」


「咦、嗯!」樱顺着这个梯子往下走,「那,那你快去处理。」说着,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就是你知我知的事情,却非要用这种欲盖弥彰的解释去掩盖。


「那我走了。」佐良娜强撑着冷静快步离开。


「等等。」佐助叫住了她。


佐良娜停下脚步,一脸讶异地看向父亲。爸爸不是……


「咳,桌上的钱包带着去。」佐助说道,原本白皙的脸颊红彤彤的,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长时间泡在温泉里而促进的血液循环所导致的,「你……额,慢慢处理。」


樱红了脸,热气上涌到脑部,她捂着脸覆在丈夫的胸前,根本不敢看向女儿的脸。


佐良娜倒还懂事,她点了点头,回答道,「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再来叫爸爸你们起床。」


佐助一听,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


「哦,那就麻烦你了。」



我更新得那么勤劳是因为我的好日子不多了,只能尽可能的产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