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A-勝茶: 《醉意濃時見真理》(R18)


觸碰到他的時候,天空翻轉了過來,星雲就在她的腳底。


世界在她的頭頂飄忽不定,而她人卻行走在雲上。




《生日快樂》後續

(上)



轟焦凍將已經喝得爛醉的八百萬帶走的時候,麗日小而溫馨的家中就只剩下靠在沙發上,皺著眉頭的爆豪勝己。


「爆豪的酒品還不錯。」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切島和蘆戶一臉歉意,卻又無可奈何的將上鳴和耳郎帶走了,「所以就拜託你了,麗日。」


但究竟是同學們的善心,還是爆豪勝己自願留下來的,那個時候的麗日御茶子已經無從考究了。


她也有些醉茫茫,當她攙扶起了爆豪,當年少年的稚嫩,在這個時候已經無處可見,以前他因為情緒化而暴怒的臉龐,現在正為更偉大的目標前進。他眉間皺起的痕跡是為了未來,是為了民眾,更是為了這個國家的安穩,而他總是揚起邪惡笑容的嘴角,其實比世上最柔軟的絲綢更讓人心動。


就算已經醉醺醺了,但是此時她還是覺得這樣的爆豪勝己,高大得讓人敬畏。雖然他現在軟綿無力,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現在正處於一個鬆懈的狀態,他微微靠在她身上,出乎意料的就算喝醉了,他也知道不能將所有重量壓在她身上。


「嘿咻。」她叫了一聲,然後輕聲細語地跟他交代道,「去客房休息吧,在客廳裡睡很容易感冒喔。」


男人咕噥了一聲表示已經聽到了,卻頭也沒抬,細碎的髮絲蹭在她的肩膀上,他身上好聞的氣味變得更加濃厚,聞起來就像飯後吃的那塊蘋果派,甜甜酸酸的,爆豪勝己的身上總是帶著與他形象不符的甜膩。


在男人的配合下,還算是順利地走到了客房內。


麗日的父母沒什麼會來她家,基本上客房從沒有人入住過,但是麗日總是習慣會給床單換洗,倒也省了要手忙腳亂換床單的尷尬。


米金色頭髮的男人坐在床上,頭微微後仰,好看的臉龐暴露在她的眼中——此刻的爆豪看起來平靜又柔和,但是麗日知道他還沒睡著。


「棉被在床腳,我去給你拿衣服。」麗日拍了拍厚厚的棉被,發出厚實的「噗噗」聲響,「別擔心喔。」


說完,她有些搖晃,但是還是能清醒地扶著牆站穩,酒意已經忙忙在消退,她現在只覺得渾身發熱,還有些許的不平衡,除此之外,麗日自認自己是非常清醒的。


「麗日。」


他忽然叫住了她,那個時候她已經走到了門口,正想給他關上天花板的燈。


於是她轉了過來,扶著門框,「怎麼了嗎?」她問道,「是不是需要些什麼?」


「過來。」他簡單扼要地下命令道。


「欸。」她想開口問他為什麼,但是疑問句卡在嘴角,她的腳步卻早已經邁開了,一步一步地,慢慢朝他的方向走去。


那個瞬間她似乎看見了空間扭曲,四周的一切都好像進入了四維空間,變得無法辨識,唯一沒變的,只有那個穿著灰色毛衣,斜靠在床頭的男人,他瞇著眼睛,好看的紅色眸子被收斂在薄薄的眼皮底下,他厚實的大手放置在膝蓋上,只有右手微微抬起,麗日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必須得將手放到他的掌心裡。


想像平常情侶一樣將手緊緊地交握在一起,她還沒嘗試過,腦子裡卻已經過了一遍他們之間碰觸時會迸發出的火花——絕對比夏季花火祭的時候,更加燦爛更加耀眼。他的指尖會滑過她敏感的肉墊,輕巧得不像他似的,滑進去她手指之間的縫隙,長著粗繭的他的手,在她的皮膚上微微摩擦,像是電流流竄過似的。


一陣一陣。


當她的小腦袋已經過了一遍後,她才剛剛站在他的面前,盯著他微微抬起的手,還有些微醺的麗日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將她的手,滑入他掌心。


酒精讓她變得腦袋轉動緩慢,但是感官卻敏感許多。爆豪的眼睛在眼皮底下動了動,麗日由此相信這一場碰觸,不僅僅只是她一人的驚心動魄。


不知道在爆豪勝己的世界裡,這一場肌膚之間的互相廝磨是一個怎麼樣的體驗。


對麗日而言——


觸碰到他的時候,天空翻轉了過來,星雲就在她的腳底。


世界在她的頭頂飄忽不定,而她人卻行走在雲上。


就像是這樣的,充滿了迷幻、莫測、心動又危險。


不知道那個男人心中,正在思考著什麼呢?這麼想的時候,天空似乎從她的腳底轉了過來。她眨了眨眼睛,下一秒她已經靠在爆豪勝己的胸前,嬌小的身體嵌入他的兩腿之間,她有些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剛剛是被爆豪勝己給扯了一下手。


「嗯...」她還有些昏,一手撐著爆豪的胸膛,抬起上身,「爆...爆豪君?」她坐了起來,腦子因為酒精而變得遲緩,她坐在床上,敏感的大腿緊緊貼著爆豪,他比常人更高的體溫透過了他們兩人之間的衣物纖維,傳遞過來她的皮膚神經上,讓她緊張地瑟縮了一下。


抬起頭。


爆豪已經睜開眼睛了。


「麗日。」他再一次叫道。


「嗯?」她軟綿綿地回應,「怎麼啦。」她輕輕地發出聲音,「不好意思,我剛剛絆倒腳了。」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她,讓麗日有種被獵人盯上的無措——在那個瞬間,她的心似乎被捏緊了,和他觸碰在一起的肌膚就像被火燒了一般,她有些羞澀地動了動腿,更羞恥地發現她的雙腿之間似乎有些濕潤。


「麗日。」他再喊了一次。從他們進到這個房間裡,這是第三次他呼喚她的名字了。


麗日應該要不耐煩的,但是此刻卻只能軟綿綿地「嗯」一聲。


「麗日。」他的臉緩緩靠近她的,就在她眨了兩次眼的時間,爆豪好看的臉就出現在距離她鼻尖不到一釐米的距離。


這是個適合接吻的距離。


她舔了舔下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所以使得爆豪的眼神更深了些。她的睫毛似乎要碰上他的鼻尖了,腦袋一片空白。


想要再靠近一點點,她想,想看清楚爆豪眼睛裡的她,究竟是什麼樣子。


她下巴微揚,脣瓣在此刻,輕輕地碰上了他的。


他們兩人都沒閉起眼睛,麗日卻感覺到背脊串流過一陣電流,直直地點擊了她所有的敏感帶。她一手壓著下身的裙子,有些後知後覺的開始擔心內褲的濕潤是不是已經蔓延開來,成了可見範圍的尷尬。


爆豪的反應依然迅速,即使喝了些酒,他的手速還是出乎麗日意料的快——他攬過她的腰間,將她整個人拉入懷裡,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床上。他的嘴唇微微有些噘起——麗日有些出神地想,那或許是因為他慣性咂嘴。爆豪勝己雖然就是個硬漢,但是嘴唇出乎意料的柔軟,他蹭過了她的唇,隨之而來的是他的舌頭。


她先伏上的唇,主動的第一次接吻;驕傲如他,必定要為接下來的戰役主導。


麗日胸腔裡的空氣被抽空,她喘著氣推搡著爆豪。


「唔——」她張開嘴巴,冷空氣灌入的瞬間,爆豪勝己甜膩的味道也跟著侵佔了她的味覺神經。


他將吻停了下來,在她的上頭粗聲喘息,麗日的雙眼已經流出了淚水——無關痛苦悲傷,僅僅只是因為他們之間過於激烈。


「你...」麗日看向爆豪,他那張讓無數少女瘋魔的臉此刻寫滿羞澀,眉間微微皺起,嘴角緊緊抿著——是她從沒見過的爆豪勝己。


這個男人在緊張。


「喂,圓臉你還清醒嗎?」他粗聲粗氣地問道,臉撇向一邊。


麗日看著他,腦子裡卻沒有別的念頭。


「甜的。」她軟綿綿地說道,「爆豪君,是甜的。」說完,她吃吃地笑了起來,軟綿綿的手摀住了嘴角,笑得就像一隻偷吃了零食的小孩。


白痴。」他說道,「你他媽醉了。」


「嗯。」麗日直截了當的承認,當然,她肯定是醉了,所以才會想要在兩人什麼都還不是的時候觸碰他,撫摸他。「我醉了,所以爆豪君不能生氣。」


說著。麗日伸出她的手,輕輕拉著爆豪的脖子,將他的唇,對準她的,拉近。


這時候,爆豪沒有反抗,他順從地讓她廝磨他地唇,沒有強勢地用舌尖攻城掠池,僅僅只是讓她碰了碰他的嘴唇。麗日的手也沒在消停,她的右手摸著他的後腦勺,左手大膽地滑入他的毛衣內,輕輕地觸碰著他的腹肌。


爆豪只感覺到下體叫囂著,就像一隻窮凶惡極的獅子大吼著要衝出牢籠——和現在的他是一樣的。


但是她還在親吻他,用她自己的步調和節奏,於是爆豪忍下,順從地等著她結束。


好久之後,她終於離開了他的嘴唇。


圓圓的雙眼,濕漉漉地看向爆豪的眼睛。


「我開了暖氣。」她說道,「可以...脫衣服喔。」









(下)





「我開了暖氣。」她說道,「可以...脫衣服喔。」


不知道是什麼給了她勇氣說出這麼一句話,但是她想,最後她都會將這一切歸罪於酒精——即使現在的她無比清醒。就在這個時候,麗日才真正的相信了「酒後亂性」其實根本不存在——因為即使喝醉了,也僅僅只是藉著酒意,行慾念之事。


不過只是膽子大了些罷了。


她現在的慾念,是想要他暖燙的軀體,伏在她的身上,帶給她窒息的快感,享受他壓在她身上時帶給她的絕望與失去求生本能的無力,儘管如此依然能夠將她送上去她從沒去過的天堂極樂。


這麼一想,麗日開始撫摸爆豪的臉頰,男人的皮膚在她碰觸到她的那一刻微微動了動,但是卻沒有閃開,她膽子大了起來,細細地開始描繪他的眉眼,想著怎樣的一雙眼睛,是如何讓無數的少女為之傾心——其中也包括了一直等待著他的她。


明明知道兩人之間確實是兩情相悅,也知道總有一天會等到他來到她面前,但是時間滴滴答答地過了好久好久,男人在他的世界裡成了君王,卻遲遲沒來她的城門前迎接她。


就算是善良溫柔的麗日也會開始著急。


麗日微微朝他靠近,停在他的鼻尖前,用鼻子磨蹭他的,帶著些許的羞澀,還有酒精作用下的勇敢,她發出了邀請。


「爆豪君我要你。」她緩慢地說著,手已經伸進去他的毛衣底下,撫摸著他令人著迷的肌肉曲線,從她指尖處傳來男人的無法抑制的顫抖。


他惡狠狠地瞪著她,眼底卻沒有暴戾,滿滿的都是不知所措和強行忍耐的痕跡,「你這白癡。」他責備道,「你他媽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


「唔。」她噘嘴。「不知道又如何。」


他一拳打在她臉側的枕頭上,軟綿綿的枕頭吸收了他的撞擊,爆豪的臉朝她靠過來,鼻尖碰觸她的耳垂,他呼出來的空氣溫熱,帶著些許的濕氣,還有酒後獨有的味道。


「我會...把你撕碎的,圓臉。」他的聲音因為慾望而低啞,就算是完全沒有經驗,只從影片和朋友們口中聽說過性這件事情的麗日,在這個時候竟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她的下腹部流出,暖呼呼的,濕漉漉的。


「唔...」可能是直面對上喜歡的人,麗日的聲音不自覺的變得嬌媚,「...那你要輕一點。」


「媽的!」爆豪勝己暴怒,他坐起身,迅速地扯掉了身上的毛衣,隨手就扔在床頭,「這是你他媽說的!」他指著她怒吼道,「你明天起來的時候最好不要哭哭啼啼地給我鬧——不然老子就將你給殺了!」


真是不坦率。麗日迷迷糊糊地笑。


她也坐了起來,靠在爆豪裸露的胸膛上,揚起頭輕輕地啄他的下巴,剛脫離了少年的稚嫩,爆豪的下巴光滑,麗日伸出舌頭,小小地描繪著他性感撩人的下巴線。


「我...」她的聲音就像一灘春水,軟綿綿又帶著少女懵懂的情慾,「想要。」


爆豪冷哼一聲,將她從床上輕輕鬆鬆地抱起,放置在他的大腿上,和冰涼的空氣不同的,他灼熱的慾望抵著她最柔軟的地方——這是第一次,他們之間靠得如此靠近。在心靈上,這樣的,隔著薄薄布料的初次見面,比他們剛剛在床上抵死擁吻來得更加的緊密而曖昧。


他的慾望抵著她最敏感的部位,麗日羞紅了臉,不知所措地「啊」了一聲,瞬間就被爆豪的手指給找到機會鑽進嘴裡。他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一手的手指伸入她的嘴巴裡,逗弄著她的舌頭和牙齒。


爆豪勝己露出總是能嚇壞孩子的惡人臉,邪笑著問道,「喜歡嗎?嗯?」他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讓她的春泉又湧出了一大片泉水,但願他沒發覺,「先給你做個預習。」他說道。


「唔唔...」他的手指在她的嘴巴裡緩慢而色情的進出,抽動著。


爆豪低低地笑了,震動的胸膛讓她的乳尖發抖。


啊,想要被他撫摸。


但是爆豪卻不知道她的心底活動,他動著手指,在她的嘴裡翻雲覆雨。


「我之後,會這樣對待你。」他預警道,「這樣,插進來。」他的手指滑進去,抵著她喉嚨的前端,雖然看起來很暴力,卻溫柔的沒有讓她不舒服,「抽出來。」他的手指抽出來,摩擦過她的口腔內壁。


「一直一直,這樣抽插著——」他的嘴唇抵著她的耳邊,呼出的氣體讓她渾身無力,「讓你濕透,讓你無法逃離,媽的!」


麗日發出「唔唔」的聲音,甜美的津液滑落她的嘴角,被爆豪用舌頭舔乾,然後親吻她敏感的眼皮。麗日現在只想要哭,想要大聲呼喊著他的名字,懇求他滿足她的所有慾望——把我脫光吧,讓我的皮膚貼近爆豪君的,想要爆豪君柔軟的舌頭舔弄我的乳尖,它們一定已經挺立起來,正等待著爆豪君的親吻。


爆豪沒有讓她失望,他的大手滑進去她的居家服裡,指尖迅速地找到了她的胸罩扣,靈巧的打開了她的扣子,然後像蛇一樣,摸到了她的白嫩的胸脯。


「啊...」她兩眼微微翻上,一直以來的渴望得到滿足竟然她小小地高潮了一下。


「喜歡?」感覺到她的反應,爆豪笑了一下,「這樣摸你,讓你高潮了嗎?嗯?」


「才才沒有呢。」麗日吐出他的手指,小小的反抗了一下。


「鬼才信你。」爆豪從她衣服的下擺將布料捲起來,麗日的胸部也因此暴露在他的眼中——初次的見面。「果然...」爆豪舔了舔下唇,「和你的臉一樣圓。」


「什麼...什麼嘛!」麗日羞澀地想要將暴露出來的胸部遮住,卻被爆豪迅速地擋住,他伏下身子,臉懸在她的乳尖前,呼出來的熱氣讓她的乳尖微微地在顫抖,她敢打賭爆豪一定看見了,所以才遲遲不做下一步地動作。


他張開嘴巴,卻沒有含住她。


「真厲害呢,圓臉。」他略帶笑意地說道,「它在抖動呢,在興奮嗎?啊?」


「白、白痴!」她說道,「你走開!走開。」


冷哼一聲,爆豪冷不防地含住了她的乳尖,隨之而來的是他口腔內的吸力,和他粗糙的舌頭擦過她敏感地的電流竄出。


「呀...


她往後靠在床板上,忍不住呻吟出聲。


「媽的。」他吐出已經濕漉漉的的乳尖,靠在她柔軟的胸乳上仰頭看向她,「你真的在找死。」說完,他起身,將她身上的布料往上推,迅速地除掉她最後的一道防線,「你這個女人...


他露出兇狠的表情,呲牙咧嘴地再啃了她乳尖一口。


「真是糟糕透了。」他評價。


被她含過的,之前在她嘴裡行淫穢事的手指摸上了她的入口,不出所料地摸到了已經被浸濕的布料,爆豪揉了揉她挺立的肉粒,「真是...」他冷哼,「準備好了呢?」


「爆、爆豪君


「不過。」他掀開她的內褲邊緣,手指慢慢地滑進去她的穴口,「還需要再練習一下嗎?」


麗日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就當你答應了。」他沒等她回覆,手指就滑進去她的花道裡,和她口腔內的感覺不一樣,這裏的緊緻感讓他無法喘息,麗日也隨著他的進入而發出短促而高頻的尖叫,「是第一次嗎?嗯?」


麗日嗚嗚地點頭。


「不是第一次的話,就殺了你。」他說道,「也殺了那個男人。」


他雖然只是丟出一個疑問,但是卻不允許別的可能性——想到她或許曾經躺在別人的身下這件事,單單只是想象就足以將他徹底擊潰。就算曾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她遇到了喜歡的人,也能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件事情在這個時候卻完全無法接受。


怎麼能讓她成為別人的女人。


麗日御茶子。是他的。是爆豪勝己的。


即使他們從沒在一起過。從他決定承認自己喜歡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只能屬於他。


指尖摸到了她甬道內的一塊軟肉,爆豪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天生的直覺告訴他,這裏是她身上的核心,要更用心的撫摸它,揉弄它。


爆豪的手指進到體內的時候,麗日瞬間就覺得靈魂已經被惡魔召喚走了,原來這就是她們口中的,被侵入的感覺,因為是初次所以有些疼痛,但是下腹部被滿足的感覺原來是如此的舒服。她唉唉地發出嬌媚的呻吟。


這是她從沒感受過的,被填滿的感覺。


忽然他的指尖戳到了某個她從沒體驗過的部位,讓她忽然尖叫起來——那個地方不行。腦袋裡忽然冒出這句話,她低聲尖叫著,摸上爆豪的手臂,指尖下是他強而有力的肌肉,麗日留著生理淚水,一面求他。


「不行嗚嗚,爆豪君,這裏...這裡不行。」


「喔?」他挑眉,「是嗎?」


「唔。」果然,這個惡人雖然職業是英雄,果然本質和外表上是一樣的反派啊。麗日哭著罵道。


他沒理會她,直覺得到肯定的時候反而加速了抽動的速度,目標明確的頂著她的軟肉。


「啊......!爆豪君......啊!」


不出一會兒,麗日就尖叫著在他掌中癱軟了。


「嗚嗚啊————!」


床單上暈出一灘深色的印漬。


「勇敢的輕靈。」爆豪評價道,慢悠悠地抽出他的手指,仔細地端詳起泛著白光的手,上頭是從她體內迸發出來的,為了他而流出的,甜蜜。


「正面迎敵吧。」


「嗚啊。」麗日羞澀地遮擋著她已經紅透的臉頰,軟軟的身體被爆豪擺弄著,他此刻就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在她沒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將自己的慾望釋放出來,她看了一眼後,只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會死在床上。


他的那根慾念,頂端冒著興奮的體液,已經靠在她腿間柔軟之處,剛剛被插軟的穴口微微張開,給了他一個定位。


「現在。」他低聲說道,在這個角度,看起來就像君臨天下的帝王,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刻劃出深邃的影子,麗日只覺得他帥爆了。「你還來得及逃跑,麗日御茶子。」


她此刻有些失神的在想,為什麼要直呼她的全名呢?


爆豪在這個臨界點,叫著她的名字,是想告訴她,就算他現在喝了酒,性慾一觸即發的當下,本該是男人理性最薄弱的時候,他的腦子是非常清晰透明的,他知道他即將要進入的是誰。


是她。


是她,麗日御茶子。


麗日忽然想哭。她伸手拉著他的手臂,將他伏在自己的胸脯上。


爆豪粗硬的手在觸碰到她的當下抖了抖,然後順從著她揉弄起來,捏著她敏感的乳尖,捧著她圓潤的乳肉,他沒說話,但是她知道他在等她的回覆——於是在這樣的閒情之下,他正享受著她的柔軟。


「爆豪君。」她忽然說道,「我知道是你。」她的眼淚忽然流了下來,她不想的,不想讓他以為她害怕了,反悔了,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哭,「我不會逃的,我是勇敢的輕靈。」


對了。他剛剛說的那句話,難道不是在提醒她嗎?


——敢逃跑的話,還算什麼勇敢的輕靈啊。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帶著野獸的獸性,他的頂端已經進入了她的入口處,只要他挺腰,就能一入到底。


「啊...」她拱起背部,出於自然本能的想要將自己往他靠近一些些。


「淫蕩死了。」他評價,雖然嘴裡說著有些歧義的話,但是這樣的形容詞卻讓麗日渾身發抖,就連已經微微淌水的下身此刻更是春潮如湧泉。


「笨蛋......」她呻吟,生物本能告訴她,越是嬌軟的聲音越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爆豪君...


「想叫的話,就叫出來吧。」他壞心地說道,「叫給你的鄰居們聽聽,世人眼中的英雄輕靈,是怎麼被我操到哭的。」


她氣笑了,甩著軟綿綿的手掌拍在他的胸膛上。


「白痴爆心地!」她叫道,「笨蛋——笨蛋!」


「真濕。」他舔了舔下唇,「果然是水做的。」扶著她纖細的腰間,爆豪呼出一口氣,聲線有些抖動,「要進去了,圓臉。」


「唔...」她的手扶上他的手背,變相地在鼓勵著他。


「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真、真囉唆啊——啊啊!!」她原本想小聲地吐槽他,接過還沒來得及說完,爆豪一個挺腰,將胯下又粗又硬的柱狀物快狠準地插入。


是疼痛和撕裂,和剛剛他的手指不同,這次是來真的,就像他壯碩的身軀一樣,他的慾望不可能有多小,她甚至覺得他是不是遺傳了某一部分的硬化個性,才會讓他的性器如此的硬。麗日嗚嗚地哭著,感受著爆豪插入體內後,自己敏感的身體傳來的,興奮的戰慄。


好痛。她感覺到他插入的時候,體內有一部分的液體被推出體外,她微微偏過頭看了一眼,是鮮紅色的血,一點一點的,隨著他緩緩拉出的性器,上頭還沾染了一些血絲。


看起來暴力又色情。


「疼嗎?」他壓著聲音問道,「都流血了。」


「不——」她叫道,明明很疼,卻開口說了相反的話,「想要,爆豪君繼續。」


他「唔」了一聲,開始艱難而緩慢的抽出性器,第二次再往內撞的時候她的軟肉都已經展開來,延展性極佳的可以順利的讓他繼續進入。


「啊...嗯嗯!嗯!」她呻吟,「啊——


她的胸部發育得非常好,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們還穿著學校制服的時候,爆豪就有意識到了,儘管那個時候他們兩人什麼都不是,僅僅只是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的兩人,爆豪還是無法控制著正值青少年期的自己注意到她的身體,和他的有多少不一樣的地方。


明明覺得自慰僅僅只是為了排泄積累在體內的廢棄物,就算過程舒服,但是這樣的動作總是讓他覺得懦弱又無能,以前開始做的時候,什麼都不去想,僅僅只是手在動,增加摩擦力的時候會更快的讓那些污穢物排出來,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閉起眼睛的時候,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他腦海裡的是那個他時常注意著的女生,柔軟白皙的身體,明明鍛鍊的強度很大,卻還是擁有著軟綿綿的手感。


那個時候,噴發出來的速度比起以前更快了。


嫌棄著、厭惡著自己的同時,卻又在下一次,告訴自己,因為是想要早點睡覺,所以逼不得已必須想著她,絕對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出於這樣的想法,一而再再而三的,那個女人成為了他夢中、想象中的常客,一直一直,延續到前兩天,他晨起時,還依然像個妖女一樣纏繞著他。


現在,正躺在他身下的那個女人,嚐起來比他想像中更緊緻,更甜美,因為他的撞擊,而上下擺盪的她的胸乳,好像好吃的奶凍,上頭還有因為興奮而充血的紅梅,在他眼前晃動著。爆豪低吼一聲,低下頭,張開嘴巴將她含住。


電話是在那個時候響起來的。


麗日嚇得從床頭拿起來,花道因為緊張而縮緊,爆豪更因此吼了一聲,更用力地插了進來,想要將她插松一點。


「媽的——是誰?」他吼道。


「啊啊啊、啊——嗯、嗯!」麗日看向手機上的聯絡人名稱,「是、是切島!」


「媽的!」他吼了一句,「掛掉。」


「不、不行啊!」麗日說道,「這樣就掛掉好奇怪。」


「那就接起來。」他抽插著她的下身,交合處傳來水聲噗哧噗哧的聲音,「媽的,吵死了。」


麗日「唔」了一聲,「那、那你別太大力喔。」


「快。」他警告。但還是聽她的放慢了進攻的速度,依然享受著她體內的溫熱和緊緻。


麗日深吸了一口氣,抖著手指將電話接起來。


「喂?」


...啊,是麗日啊。」切島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不知道為什麼稍微頓了頓,「不好意思啊,這麼晚還來打擾,你還沒睡嗎?」


「嗯...」麗日差點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我剛睡下,怎麼了嗎?」


喔,喔!那,爆豪還好嗎?他這傢伙喝醉後應該會睡很死,應該沒事吧?」


那個應該睡很死的男人現在正低下腦袋舔弄著她的乳尖,凌厲的雙眼盯著她看,彷彿在警告她如果敢把在床上的聲音給別的男人聽到的話,就馬上將她就地正法。


「沒、沒事。」麗日說道,「他剛剛就睡了,在客房。」


「嗯...嗯,那就好。」切島說道,聲音透過電流傳遞過來有些聽不太清楚,「明天他要上班,別讓他太勞累了。」


「嗯...好。」麗日其實也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麼,隨口應了一下,就道別了。「那我先掛了,晚安。」


「喔!好,生日快樂,麗日。」


「謝謝。」說完,她有些不穩地點下紅色的圖案,螢幕上顯示了總通話時間,確認通話結束的當下麗日就扯開嗓子大聲呻吟出聲。


爆豪邪惡地笑了笑,「隔壁的孩子都要被你吵起來了。」


「都是你害的。」麗日軟聲責怪,「都是你。」


「是你。」爆豪扶著她的腰間,像打樁一樣不斷的往她體內撞去,「這麼緊,這麼淫蕩。」


在習慣了這個步調後,爆豪不再滿足於傳統的方式,忍著想要繼續進入的衝動,他抽出碩大的性器,在她的大腿內側拍了拍,將她轉了身,傻呼呼的麗日全身無力,只好跟著他的移動。


他壓低她的腰間,將她的臀部推高,跪在她身後的爆豪滿意地看著她像個小貓咪一樣翹起臀部,想要征服她的衝動更加濃厚。


啪、啪。


他輕輕拍了拍她圓潤的臀部,「小貓咪,要來了。」


「這、這樣好像怪怪的——啊!」麗日在心底怪罪爆豪,總喜歡在她還沒把話說完的時候就忽然插進來。「嗯、嗯!啊...好、好奇怪——


「騙人。」爆豪撫摸她的背脊,從她凹陷的地方一路往下,摸到她凹進去的兩個小腰窩,「你明明很喜歡。」


——雖然是很喜歡...


爆豪的身體伏了上來,靠近她的耳朵。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引起她另一陣戰慄。


「呀——你、你怎麼——


他似乎什麼都能得心應手,滿足地吐出她的耳垂,爆豪聳動腰間的時候,伸手往她垂下的胸乳處摸去,兩指摸到了她的乳尖,壞心地捏著揉著,溫熱的大掌罩著她的胸乳。


「這麼軟...哈。」他喘息,「又軟又水。」


「你、你才是...那麼硬...你是切島君嗎?」


「啊?」爆豪暴怒,「你他媽在和我做愛的時候提起別的男人?」


「嗚啊——」麗日哭喊,「別、別撞那裡——對、對不起嗚嗚——


「媽的圓臉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他將她的胸乳捏著,扶起她的上半身,用力的撞擊著她最柔弱的地方,「幹死你。」


「唔好、好舒服嗚。」


「混帳圓臉。」爆豪流著汗,抵著她的後腦勺,用力頂著她的軟肉。


麗日只感覺到有一股白色的光閃過,什麼都來不及思考,她就渾身癱軟,靠著爆豪強壯的手臂,身下一股洩洪,將床單打濕。


爆豪並沒有好到哪裡去,這樣的體位讓她更加的緊緻,揉捏著她的胸乳讓他施虐心得到滿足,閃電擊到他的背脊,他最後一次深深的插入她的體內,頂住她的子宮口,白色的白漿噴射而出。


「呼...」他的身體有些發抖,抽出得到滿足的性器後,麗日軟綿綿的躺在他的懷裡。


他們兩人就好像剛剛經歷了一場死戰。


她看向爆豪,圓圓的,有些濕潤的眼睛懾人心魂,「好粘喔。」她說道,「要洗澡。」


「先休息。」他拒絕道,「等下再洗。」


「爆豪君沒戴套。」她噘嘴說道,「保健課上,老師說了做這種事情要戴套。」


「老子沒有套。」他當然知道要戴套子,但是這個情況,他沒過經驗也自然不會需要買什麼鬼保險套,性慾衝腦的時候,麗日一直唉唉求著,難道他要在這個情況下衝出門到便利店去買嗎?回來後她還是不是醒著就不好說了,留下他一個人頂著硬梆梆的性器,絕對會讓他氣得想殺人。


「老子沒病,要看身體檢查表等明天給你拿來。」


麗日拍了拍他的胸膛,「我也沒有。」她朝他靠過去,下巴頂在他的胸上,仰頭看他。


「你還想說什麼?」他捏了捏她的臉,「等下幫你挖出來。」


「嘿嘿。」麗日像個傻孩子一樣笑了笑,「好哇。」說完,她摸了摸他的大手,小小的手指滑入他的指縫間。


閉起眼睛,麗日決定將醉酒的模樣裝到底,「那下次要記得戴喔。」


這一句話把爆豪的心從身體內撞到銀河外,她剛剛許諾了下一次——不管是不是醉話,她說了下一次的話,是不是就表示他們這樣的親密行為還有發生的可能性?


麗日沒有理會爆豪的心理活動——她也不知道。


她只是閉起眼睛,安安穩穩的把醉鬼的角色演到最後——希望他不要發現其實她並沒有喝到爛醉。


把最後原本要說出口的話吞入肚裡,還是先不要把他嚇走好了。


——「爆豪君,要當爸爸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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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要寫春夢的,所以一直都是麗日視角,但是寫到後面的時候發現,如果還是春夢的話,這兩個傢伙什麼時候才有實質性的進展啊,要搞死我是嗎。

於是還是把這個夢現實化了。


p/s:切島打電話來會頓一下,是因為他打的是爆豪的手機喔(⁎⁍̴̛ᴗ⁍̴̛⁎)這個番外之後會補上的。車車交出來了,啾咪。